大王你听我说

狗蛋见闻

夏末期的气候开始转凉,路旁的大麦田在午后温柔的阳光下摇曳着大片金色,让人心喜又不忍直视。

骑士扯住他的王,他在那人转头前垂下脑袋,颈项发出像是要骨折般的不妙声响。骑士觉得他有点呼吸困难,可能是刚刚跑太多了,又或者是他即将要死了。他不忍正视王的面容,却又满心爱意的盯着王的身体。

虽看不见王,但骑士能回想起王金色柔软的发和英俊美好的身姿,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,他应该是要死了,即将溺毙在王冷漠又决绝的目光里。

是我做错了什么吗。
请不要这样对我。
看看我吧,但求你不要用如此冷漠的神色。
我还爱着你啊,这么深刻的爱着你,彷佛要把你融入血肉之中。
还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呢。

王彷佛没有听到骑士的哀求,他强硬地、死命地、不顾一切地掰开骑士抓紧他胳膊的手指。

风吹倒遍地的麦穗,又卷起两人的发梢,披风在风里鼓起,像是要带着王乘风而去永不归来。这时有不具名的野歌传来,唱的是什么呢,不是他所熟知的语言吧,但那其中夹带的如少年初恋般的情感让人鼻间酸涩,骑士忽然就松开了手。

我放你离去,浪荡子的爱情便就此结束,远看色彩斑斓,近看满身狼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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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汶沉默的摔了玻璃杯,企图引起家里其他人的注意,他成功了。怀里抱着少年顽皮的莫德雷德一起刷剧的盖尤斯探头去看他,“怎么了?”

高汶抓着自己满头卷发,一副要被逼疯的死样,狠不得把自己抓秃头,“这周要交五幅山水画,妈的只有两天时间了我怎么可能画完剩下三张。”

“加油。”
“保重。”
“熬夜吧。”

高汶抱着画具去了二楼,沙发上几人又开始叽叽喳喳。

“都跟他说了药不能停。”
“屁,你快去吃药。话说是不是艺术生都有这样的抑郁症状?”
“不明觉厉。”

楼上又下来一个金发男人,大家纷纷打招呼。

“陛下早。”
“亚瑟早啊。”
“弟弟早。”

亚瑟带着耐心一一回安,坐楼下没多久便又走了。少了个招不住调戏的,几人就解放了嘴皮子到处讲黄段子瞎掰掰。

“妈哦刚刚那是第几个亚瑟?”
“第二个。”
“第一个好久没见到啦。”
“第一个跟高汶分了后就没联系了。”
“我看高汶蛮喜欢亚瑟的,我说第二个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“反正都长一样,只是性格不同。”
“他俩做的时候我隔壁都听到了声音。”
“我也!老是感觉到身体深处涌动不安的躁动感!”
“厕所在出门右拐不送。”
“我已在里面装好高清摄像头。”
“卧槽我说洗澡的时候怎么老感觉有人在偷看!”
“就你那80多岁的老身体,谁看你,手动黄豆再见。”
“屁,我周末就去换西里斯的身体。”
“那我换哈利的。”
“我自带八块腹肌,你们怕不怕!”
“粗。”

14.9.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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